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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小姐又娇又媚 第85节

作者:明月十三幺
“和我毫无瓜葛是嘛!”谢玦咬牙冷嗤,一手扣住她的手,压着怒意语气低沉,“我不管你是存心气我,还是和姜至玩真的,我不准,你听好了,我不准!”
在宛宁愣怔之时,一拉一扯瞬间将宛宁拉入怀中,另一手紧紧箍住了她的腰,灼热难忍的目光攫住她,宛宁张皇地长大了眼睛,眼中似有星辰闪烁,感受到谢玦炙热的气息的气息,她瞬间乱了心跳,正要开口,谢玦俯身用力吻住她,撬开了她的齿关,猝不及防的吻,宛宁不小心轻吟一声,惹来他更粗重的喘息,另一只也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襟。
他心知肚明,可只要听到宛宁口中提到姜至,他便失了冷静,听着宛宁一边说不喜欢姜至,一边又担心姜至,他一时竟然判断不了宛宁对姜至的心思,万一起初宛宁是不在意,但在日久相处中动了心,那他怎么办?只能用这些极端的方式来制止,阻断她和姜至之间一切的可能。
宛宁浑身战栗,仅存的理智让她推开他,可她这少女的反抗非但于事无补,反而火上浇油,谢玦只觉怀中的小人软如棉,娇嫩似花,稍稍重些,就惹得她娇啼连连,灼烧他所有理智。
宛宁似乎听到自己的声音,顿时愈发羞涩,揪住他的衣襟想把他往后推,谁知一扯,却扯下他半边衣襟,露出白皙惑人的胸膛,宛宁一愣,只觉一阵眩晕。
谢玦忽然压倒她,用力扣住她的双臂举过头顶,强烈浓厚的目光锁住他,像是一团火将宛宁撩起,他像是在跟谁置气,低喝:“你是我的!”
忍了一个晚上的念头,彻底放纵,吻吮着她滑腻如雪的颈项和锁骨,一路往下,咬住她肚兜上的一朵牡丹花。
似乎意料到将来要发生的事,却又不十分明确的宛宁,害怕的战栗,想过要阻止,可是,可是她有些舍不得,有些贪恋,更有些.....喜欢。后来她想,罢了,回京后,谁又知是什么光景,况且这个人不是别人,是她的心上人,她愿意。
就放纵这一回。
霍仲疾步走来时,就看到季平慌慌张张又走了回来,他一愣又一惊,笑着打趣:“哟,季大将军,还有如此失态的时候,脸怎么红了?”
季平轻咳一声,不予理会,却站在楼梯口不动,霍仲瞅他一眼:“你干嘛?不去请示公爷,站在这里当门神?”
话音刚落,老板娘端着早膳腰肢款摆地上了楼:“二位爷早,烦请让让,奴家正要去送饭。”
季平冷然横臂拦住了她,道:“不必了,有需要再喊你,你先退下吧。”
老板娘莫名,往里头睇了一眼,瞬间了然了,笑得暧昧:“好的。”
她笑吟吟正要转身下楼,季平喊住了她:“这一层楼,我们都包了,我们走之前莫要再让旁人住店。”说完丢了一块金饼过去。
老板娘顺手接住了,惊诧一瞬,这在客栈包场子给主子欢好的,她还是头一次见,不过,金子在手,她爽快道:“好说。”
霍仲却目瞪口呆,拍了他一掌:“你钱多是不是?钱多给我啊!我们马上就走了,还能霸道得不让别人入住了?你何时拿起官架子了?”
季平白他一眼:“暂时走不了。”
“为何?”
这让季平这么解释,只能道:“反正暂时走不了。”
霍仲虽然不明白,但是他一向听季平的话,间季平居然在楼梯间坐了下来,他索性也坐了下来,连声追问,最后快到晌午了,也不见公爷出来,他有些不耐烦了:“公爷和表小姐做什么呢?磨蹭什么呢?再不走怕是天黑入不京了。”
季平:“.......”
“不要了......”宛宁红着眼哑着声音,软软求饶,
谢玦握着她的手指轻吻:“你方才说喜欢。”
宛宁带着哭腔抗议:“是你逼我说的!”说完脸红得已经看不出雪白的肌肤,娇嗔地瞪他一眼,这人方才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矜持清冷的模样,害得她好慌张好害羞......
“我真的饿了......”宛宁带着哭腔,又气又委屈,又掉下眼泪来,方才就说她饿了,结果谢玦说他也饿了,还没等她松了一口气,他又翻身上来了!这一回,她一定要很坚决一点!
谢玦见她真的有些恼了,亲了亲她的嘴唇,将她抱进怀里,她的身子柔软似是无骨,柔腻的肌肤差点又让他冲动,克制着柔声哄她:“乖,我让季平送些点心来。”
他起身披上了外袍,喊了一声季平,不一会门外响起了季平的声音。
再过一会,季平扣响了门,门开了,他没有进屋,只是将托盘交给了谢玦,目不转睛关上门。
转头撞上霍仲瞠目结舌的一张脸,他暼了他一眼,揪住他的衣襟往楼梯口走去。
霍仲终于没忍住,压着声音喊了起来:“他们!他们!他们!”
季平已经很淡定了,点点头。
“表小姐是温贵妃的女儿的啊!公爷他......他明明清楚!”自从他们查到温贵妃的过往,得知了宛宁的身世,霍仲其实并不希望谢玦再和宛宁纠缠,“我们和温贵妃必然是至死方休的!公爷现在这样,回去后,还对不对温贵妃动手?”
季平没有说话。
霍仲拧眉道:“还有,难道你没有想过,这一开始就是温贵妃的计谋,把表小姐送进府里,勾引公爷,再伺机下手。”
季平默了默:“你会不会想得太多了?那之前表小姐为何要跟公爷分道扬镳?”
“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啊!以退为进,这不把咱们公爷吃得死死的了?”
这......忽然把季平说服了,他的眉心也拧了起来,
这件事事关公爷的性命,他不敢托大,也不敢放松,只道:“你先去让人烧热水备着,其余事多留心。”
“温贵妃真狠啊。”霍仲感叹着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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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回京时,已是第二日的早晨了,宛宁下楼时披风裹得紧紧了,将脖子都遮了个严严实实,走路慢吞吞的,偶尔瞪谢玦一眼,谢玦却是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,只是扶着宛宁的手没有松开过。
谢玦察觉到霍仲和季平神色有异,暼了他们一眼,他们立刻移开了,他们在想什么谢玦自然清楚,上了车,对宛宁道:“待会先送你回府,我要进宫一趟。”
宛宁心头一跳:“进宫做什么?”她太过紧张了,声音都绷了起来。
谢玦微微一笑:“姜侯爷的事还要善后。”
原来是姜侯爷的事,她微微松了一口气,本来想问姜侯爷会怎么处置,但又怕少不得要提到姜至,又惹恼了他,识相地闭上了嘴。
安静下来,她有些失落,进了京,她就不得不面对现实,可温贵妃是她娘这件事,也没人知晓,若是她也装作不知晓,和谢玦在一起行不行呢?答案显然是不行的,一旦她和谢玦在一起,温贵妃一定会以此来利用她,威胁她的。
“在想什么?”谢玦将她拉了过去,揽入怀中,宛宁要挣脱出来,却被他越抱越紧,只能拖着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。
情之一字真是费神,让她自己都变得糊里糊涂的,不知道想要怎么做才能如意,明明不能和谢玦在一起,还是做了那样的事,今后更是牵扯不清了。
感觉到脖颈处一阵炽热的气息,滚烫的触感贴上她的耳际,宛宁顿时慌张推开他,又羞又急看向车外:“别来……”
谢玦凝视着她轻笑:“你以为我要做什么?”
宛宁脸颊红得滴血,语声又轻又软,偏还要做出强势的模样:“反正你什么都不许想都不许做!”
谢玦道:“好,我晚上去找你。”
宛宁顿时大惊,坐了起来:“别来!别来找我,”她垂眸,思量再三,拧着眉道,“进了京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,别来找我。”又狠着心强调一句,“我爹爹也不喜欢你,我不想他生气。”
她怕传到温贵妃耳朵里,她可以反抗温贵妃,就怕爹爹因此受到牵连,她不能赌不敢赌。
一想到爹爹,宛宁严肃了起来:“之前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不会和你在一起,也不会嫁给你。”
谢玦面色骤沉,知道她现在在钻牛角尖,他没有与她争执,车厢忽然静得可怕。
途中他们在一处茶馆休息,连粗心的霍仲也看出来了不对劲,表小姐一句话都不说,自始至终连眼睛都不抬一下,公爷的脸色也冷的吓人,他端着茶碗拉着季平坐到了另一桌,压低了声音:“怎么回事?热情这么快就消了?这么快就腻了?”
季平悄悄回头,就看到表小姐一直埋着头喝茶,那头都快埋到茶水里了,这不,被公爷推了下脑门,抬了起来,她还不高兴了。
“你要想知道,自己去问。”他收回目光瞥了眼霍仲。
霍仲也白了他一眼:“我是嫌身子骨不够硬还是嫌命不够长啊!”又道,“要我说这样冷却了也好,你说将来公爷的刀架在温贵妃的脖子上,表小姐‘啪’往跟前一跪,哭得那叫个梨花带雨的,公爷找了十年的幕后主使,是杀还是不杀?”
季平冷了眼:“我替公爷杀。”
霍仲一口茶水呛了出来。
几人回京后已是桑榆之时,马车快要靠近宛府时,宛宁叫停了马车,她默了默,低头着说了声“告辞”,就要下车,却被谢玦攥住了手,她惊诧回望,黄晕的灯光下,谢玦面色冷沉,目光却是坚毅,不轻不重说了句:“晚些时候我来看你。”
宛宁心头一颤,压下悸动就要拒绝,却不想谢玦推了她一下:“下去吧,我也要进宫了。”
明摆着不想听她说一个字。
宛宁生了下闷气,轻哼一声转身下了车,才走两步,蓦然站住了脚,怔怔看着前方,宛府门口的石狮子旁蹲着一个人,一张脸都埋在膝盖里,大概是听到了声响,慢慢抬起头来,竟是姜至,一张委屈无比的脸,眼巴巴地看着宛宁,就像是被主人丢弃的小狗,终于见到了主人似的,又气又委屈。
“你去哪儿了!怎么才回来,我都饿死了!快给小爷准备些吃的。”
谢玦闻声神色微变,赫然掀起窗帘看过去,就见宛宁朝前急走几步,姜至已经扶着石狮子站了起来,许是蹲的时间久了,往前蒙的一个趔趄,趁势扶住了宛宁的手臂,皱着眉呲牙:“别动别动,我头晕,脚麻,借我扶扶。”
宛宁不解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还未多说两句,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,她心头一跳,转瞬回眸,就见谢玦大刀阔斧走了过来,手臂上挂着一见玄色披风,一双冷冽的眼只盯着姜至。
姜至装蒜的模样也顿时转成了冷漠,直起身子来,却未松开宛宁的手臂,倨傲地看着谢玦,像是随时要打一架。
宛宁一时慌张起来:“表哥......”她想要阻止谢玦过来,怕谢玦动手。
谁知谢玦只是在她身侧停下,径自扯开了她的披风系带,温和道:“你的披风轻薄,别着凉了。”
猝不及防间,她的披风滑落在地,颈项处一阵清凉,姜至目色骤变,脸上阵青阵白,不禁攥紧了拳,宛宁脖颈处那些痕迹刺痛了他的眼,瞬间酸疼无比。
后知后觉的宛宁才反应过来,慌忙捂住难以置信地看着谢玦,谢玦慢条斯理,将手里的披风重新给晚安披上,仔细系好,微微一笑:“外头凉,进去吧。”
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,姜至怒不可遏气急败坏吼道:“谢玦!”他冲上去就要揍谢玦一顿,却被季平轻而易举拦住,霍仲等谢玦上了车,跳上车架挥了马鞭。
季平这才心平气和朝宛宁颔首:“表小姐,公爷怕您累着,早些休息,属下告退。”
宛宁噎了一下,抽着嘴角看了眼季平,看着姜至怒气冲冲的模样,有些头疼,无力道:“你不是说饿了,还不回家吗?”
姜至没好气道:“我没家了!老头子被处死了,祖母气得不轻,不愿理我,被太妃接走了。”
宛宁身形一顿,站住了脚,看着他倔强的模样,终是叹息一声:“跟我来吧。”
姜至立刻跟上了,进了府,宛宁让厨娘做了几道菜肴和点心,姜至皱眉:“你怎么不亲自给我做?”
“......爱吃不吃。”
“如果是谢玦饿了两天,你会是这个态度吗?”姜至不知是气还是委屈,紧绷着脸看着宛宁。
宛宁抿紧了唇不语。
流霞看到小姐终于回来了,松了一口气,劝道:“姜公子,我们府里的厨娘手艺是一流的,姜公子快尝尝。”
姜至哼了一声,戳着筷子吃了起来。
流霞趁机拉着宛宁到一边,压着声音低语:“小姐,这两日你不在家,外头都传言是姜公子把姜侯爷送上了断头台,他是不孝子啊,连老子都狠得下心,太可怕了,小姐你别和他走得太近了。”
宛宁愣了愣,想起以前流霞还看好过姜至呢,不免有些唏嘘,又问道:“爹爹呢?我两天没回来,怎么不见他?
他有没有问我?”
流霞道:“那日你没回来,老爷也没回来,说是有些账簿有问题,在黄金铺子里看账,这两日都没回来......小姐,你在房里干嘛还披着披风,解了吧。”
宛宁慌忙一躲,脸上飞上两片红晕,含糊搪塞过了。
有时候忙起来,宛老爷时常住在店里,宛宁也没有多想,她回头看了眼姜至,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狼吞虎咽,便让流霞下去了,她走过去帮姜至倒了杯茶:“你没事吧?”
姜至放在碗筷喝着茶,笑了一声:“有什么事,他从未把我当过儿子,我也不会为他伤心,你还记得那日吗?在一个首饰铺子里,他打了我一巴掌,说着六公主,大庭广众之下,他非让别人都知道我不喜欢六公主,就是为了将这件事闹大了让我下不来台,让我得罪皇家,你说有这么当老子的吗?”他说着抽了抽鼻子,“他死了也一了百了,也好让他去地府给我娘我外公赔罪。”说着,他想了一会,一本正经问宛宁,“不过,我娘我外公应该都去投胎了吧。”
宛宁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,问他:“那你有什么打算,姜家怎么办?”
姜至道:“皇上看在太妃的面上,只处置了老头子一个人,不过姜家的地位算是一落千丈了,那些平日里巴结的现在躲都来不及,我也轻松了,不用被逼着娶不喜欢的人,我想先去军中历练一番,立个军功什么的,再参加科考,光耀门楣怎么样?毕竟我是姜家唯一的希望了。”
“你弟,你继母呢?”
姜至目色微冷:“我让那个女人陪葬了。”见宛宁脸色一白,他笑了一声,“有仇报仇,我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。”
宛宁的心突突了起来,不是怕姜至,而是莫名有些震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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