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是救了命呢。
苏皎站在门边,欢喜地瞧着门外,想到从今以后便能从这儿出去,好好查一查她娘的情况,再不必困这四四方方的天,连原本郁闷的心情都好了些。
谢宴瞧她眉眼弯弯,嘴角也跟着牵起一丝笑。
“烧好了水,你先去沐浴吧。”
苏皎去了耳房,长翊从宫外回来,悄无声息站在他身后。
“扫了尾,殿下放心。”
他奉命在大皇子离开之后引着他去了乾清宫,刺客的流言一散播,御林军一拥而上,他便是再不愿露面,也得劫了皇上逃脱。
而大皇子也果然挟持着皇上来了冷宫的方位,正好给了殿下机会。
“您果真算无遗漏。”
如是想起,长翊也不由得恭敬叹道。
知道大皇子今夜要来,让他先引着皇子妃去绝了她离宫的心思,又以射箭救驾为由头,得了进出的自由。
谢宴目光落在耳房,轻笑一声。
“毕竟再不能出去,你们皇子妃真该想些别的办法跑了。”
苏皎沐浴罢,坐在妆台前梳发,一边想如今的情况。
她能进出自由,便免了寻别的办法跑出去,苏惟一次没带走她,必然还会想别的办法来见她。
而她能出去,便不会比如今被动。
算起来,不必出宫在苏惟跟前涉险,又能得了日后去皇陵祭拜的机会,如今待在这宫中,似乎的确是最合适的权宜之计。
她揉了揉眉心,漂浮不定的心稍安,原本抗拒的心情也好了些。
重生回来不过十多天,一切已与前世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。
透过铜镜,她看着背后坐在榻边的谢宴。
前世他真正性情大变,是他们出了冷宫的时候,那晚嘉帝临危,命所有皇子侍疾。
谁也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,四皇子和五皇子意图毒害嘉帝篡写圣旨,反被一个在冷宫从没出来过的皇子钳制住了。
两个皇子被他当场诛杀,救驾有功他本该名声大噪地正位东宫,却不想他转身便带人发动宫变,逼迫嘉帝交出玉玺。
选了一条人人怒骂的路,做了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皇帝。
自打登基,他性情大变,暴虐成性,对那晚的事情绝口不提,哪怕是身为妻子的苏皎都问不出什么。
后来有从龙之功的云家养女云缈入宫为贵妃,他们夫妻渐远,她便也不再过问在意这些。
苏皎心思一动,她移步到谢宴跟前。
“殿下和父皇,一直这般生疏吗?”
若她短时间内无法离开,却不能看着一切再走前世的老路。
至少如今的谢宴她还有几分哄骗的本事,若换了后来的他,她这辈子便算是死,也就要死在皇宫里头了。
谢宴抬头看向她。
她指尖沾着方才捣碎的花汁,那是她素来染丹蔻用的,黏在皙白的手指上,在灯下愈发显出几分朦胧美。
“嗯?”
久等不来他的回答,苏皎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。
花汁随着她撩开发丝的动作,“啪嗒——”掉在了脖颈上。
沐浴后的她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,肌肤胜雪如玉,便显得那花汁落在上头格外突兀。
说话间呼吸颤动,花汁往下流动。
没入那起伏的雪衣下。
霎时,谢宴呼吸一重,她说的话便再也听不清一句,只有心头陡然腾起的热意,突然又猛烈。
又来了。
他大手紧握在一起,心中情绪翻涌的厉害。
眼神落在她身上也愈发幽暗。
苏皎犹不觉地在试探着。
“今晚我瞧父皇对你……啊!”
话没说完,腰间被箍着天旋地转落在了榻上,高大的身形压在她身上,滚烫的手刹那便抚上她的腰肢,不受控制地摩挲了一下。
她挣扎的动作使中衣更散开,胸口起伏喘息着,还没来得及说话,谢宴伸手捂住了她的眼,重重吻上她的唇。
他知道她问这些是什么意思,可这会他委实不想听。
皎皎,妄图去以此窥探过去,感化一个重生而来的他,是否太天真了。
终于唇分,苏皎在他身下喘息,他看着那散开的中衣下,花汁染在胸前,是一片雪腻酥香的旖旎风景。
方才落下去的热意顿时又烧起来,愈发的旺。
额上冒出细密的汗,他喘息了一声,终是忍不住,垂头俯下身。
亲吻了去。
第23章
温软的嗓音连喊人都像极……
艳靡的花汁染在唇角,浓郁的香味冲得人头脑发涨,温热的唇舌舔吮过花汁,印上那雪白的肌肤。
凌乱的吻落在胸前,苏皎脑子骤然便一片空白,手下意识去推拒,反被他扣住双手摁在了床沿。
眼睛看不见,其他的一切便更敏感,她听见粗重的喘息,感受着在腰肢流连的手,还有那……锁骨下密密麻麻的吻。
“谢宴……谢宴……”
许久没经了情事,她的反应格外青涩,却又因为知晓这样的反应和动作意味着什么,那把燥热的火便从身上一路烧到了心口,几乎要将她烫化。
沙哑温软的嗓音便连喊人都像极了在勾他,谢宴埋着的头抬起,一双眸落在她翕动的红唇上,垂下身吻了过去。
花汁黏在两人唇角,甜腻得让她受不住,她频频缩着身子想往后躲,反被他牢牢抱进了怀里,舌尖抵着她的唇欲要探进去。
那双无所适从的手最终落在了他的脖子上,她被迫弓着身子与他一同尝着这花汁的香甜,手软的缠不住他的脖颈,又落下,再被他抬起,慌乱间碰到了他的耳朵。
霎时,那滚烫的温度使得苏皎一个激灵清醒了些,她睁着迷蒙的眸子往前看,谢宴那素来冷峻的眉眼上散开了几分春色,细密的汗珠染在那已泛红的脸上,眸子赤红又专注地看着她。
然而比他的脸更红的是她方才碰到的耳朵,连着脖颈红成了一片,连艳红的花汁都成了陪衬,苏皎一时看得愣住,被他抵开唇齿勾缠在一起。
腰间绑着的衣带一松,大手探了进去。
“禀主子……”
屋外的声音骤然打散了这一屋的旖旎,苏皎从迷蒙中抽离出来,听见谢宴沙哑的声音压着暴虐。
“滚。”
屋外的人未动。
“禀主子,皇上传召。”
谢宴仿若未闻,一手抽开了她的里衣向上探去,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颤栗,苏皎却是清醒了过来。
她瞧着谢宴赤红的眸子,立时便去推他。
“别……谢宴……”
他们前世有过那么多回,她当然知道他此时已是动了真意。
声音里的慌张已很是明显,可谢宴稳稳地压在她身上,推拒不得,眼看着他的手探了上来,苏皎一咬牙朝着他的手臂咬了过去。
血腥味霎时弥漫开来,可他丝毫未避,反而眼中更落了几分兴味,箍着她的身子更紧了。
苏皎脸色骤然苍白。
细腻的吻顺着唇一路往下,从脖颈至锁骨之时——
谢宴觉得舔舐到了湿咸的水。
他怔然抬头一瞧,苏皎巴掌大的小脸一片苍白,几滴泪珠正顺着面颊滑落。
身子发颤,显然是受了惊吓。
“刷——”的一下,方才的冲动褪去了大半。
屋外的风顺着窗子吹来,长林的声音再次焦急响起。
“御前公公等在门外了。”
谢宴默了片刻,从她身上抽开,一言不发地给她拢好了衣衫。
苏皎略避开了他的动作,垂头去系衣带。
瞧着他从身前远去,心中才算松了一口气,抬手抹了一把眼泪。
并非她真心怕他,而是前世那些为数不多的情事里,他实在没给她留下好印象。
这位皇帝陛下,人长得好看,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偏生……活儿实在差。
每回都能将她折腾的满身痕迹,一夜还能叫好几回水。
方才的阵仗实在让她害怕,便借势哭了两声,却没想真将人哭走了。
屋内只剩下她一个,苏皎拢好了衣衫慢吞吞地绞着头发,屋外,谢宴踏出门槛,脸比漆黑的夜色更沉。
这夜苏皎睡到半夜才觉得身边躺回了个人,他刻意隔开了些距离,她也悄悄往里侧挪了挪,一夜相安无事。
第二天一早,门外送来了早膳。
也许是昨儿晚上的事使他们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,今日总算不是清粥咸菜了,夫妻两
人将早膳用罢。苏皎隔着半张桌子的距离挪到谢宴跟前。
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,谢宴犹若不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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